,写那么多字多费劲……
“不多的,放在同行里算垫底。”
余惟抬头,发现祁云铭脊背像被抽走了筋骨般塌陷着,左肩明显低于右肩,形成一道失衡的弧度。
他连坐姿都这么省力?
这倒是让余惟想起了一个词叫节能主义,没必要的事不做,必要的事一切从简。
“你跟桉桉……是朋友吧。”
“是的,她性格很好,我们很聊得来。”
本来只是客套,谁知祁云铭闻言却难得扯出一丝笑意,自家闺女什么脾性他还不知道吗?
她的性格就跟好字不沾边,可能只有对上电波的人才觉得她性格好,亦或是她对余惟跟对别人不一样……
两人都是咸鱼,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臭味相投,虽然聊的东西并不多,但偶尔对上视线,也有股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味道。
开摆是一种境界。
余惟喝了口咖啡,感觉今天这场会面还算融洽,他们都不怎么拘束,总体聊下来自然而随意。
让他意外的是,祁云铭后面就没提过祁洛桉这号人了,反而都是在聊些别的有的没的,好像女儿反而不如这些重要。
祁云铭当然是重视女儿的,只是他感觉实在没什么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这要管那要管的,多麻烦。
至于野猪白菜这种比喻,他也懒得去细想,别说的跟他当年就没拱白菜一样,都是野猪,野猪何苦为难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