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觉得脸颊痒痒的,自已把头发撩到耳后。
席野的手落了空。
温尔看了眼他的手,问:“怎么了?”
席野状似无事的收手:“没事。”
“好了!”温尔替他按摩了好一会儿,手心都按红了,云南白药的味道太浓了,而且手是湿的,她想去洗手。
席野长腿往侧面一伸,拦住她的去路。
温尔低头看了眼,不明白他的用意:“干嘛?”
席野噙着笑问她:“温尔,你刚刚是在关心我吗?”
他想知道答案,这对他非常重要。
温尔死亡微笑:“席野,你的正经是只能维持一分钟吗?”
席野:“对啊。”
“王子的南瓜马车到时间了,现在的是不正经的骑士。”
温尔才不和他客气,抬脚就要踩。
席野迅速收回腿,吐槽她:“温尔,你也太狠心了吧。”
温尔回头得意一笑:“让你受伤也不老实,活该。”
席野控诉:“我哪里不老实了!”
他的声音又低下去,委屈道:“哄你开心也是错了吗?”
但这话温尔没听见。
九点时间一到,她往外赶客。
席野双臂抵着门框,腿也勾着门,一再向温尔求情:“温尔!你真的不考虑让我住下吗?我可以保护你的!”
“你想啊,张斌知道你住在哪里,要是晚上再来找你怎么办?”
“我可以睡客厅!”
温尔无情地掰开他的手:“不需要哦。”
她冲席野摆摆手,笑得开心:“早点回去休息哦,晚安。”
说完,关上了门。
徒留席野的声音在门外回荡。
“我睡门外也可以的呀!”
得不到回应,席野也没傻傻的睡在门外,他乘电梯下楼,神色冷峻,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第二天,温尔照常上班,她没关注张斌有没有来上班,只是在忙自已的工作,公司也是风平浪静。
上午九点左右,她所在的部门突然喧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