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还被吵醒,温尔迷迷糊糊的:“请问你是哪位?”
“温尔!这才几天啊,你就把我忘了。”
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刚开始的激动,到现在的生气,话尾又夹杂着委屈。
很年轻的声音。
温尔坐起来,烦恼地抓抓头发,耳边的声音陌生,但又有点熟悉。
而且还很委屈,好像她把他丢了一样。
她试探着问:“你是,席野?”
对方赌气地回:“不是我还能是谁。”
温尔清醒了:“你在哪啊?”
席野:“深市高铁站,温尔,你快点来接我,我没穿厚衣服,很冷的。”
他似乎预料到温尔要说什么,又说:“你要是不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温尔:“我……”
说我呢,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挂断电话。
温尔扔下手机,无奈地叹气,她只是想问他在哪个出口而已,深市的高铁站很大,光出站口就五六个。
无法,温尔只能被迫起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地板温热,她走到床前,拉开窗帘。
窗户的玻璃飘着几朵窗花,外面白茫茫一片,空中飘着鹅毛大雪。
温尔套上羽绒服,打算出门。
“温尔姐,”陶陶从房间出来,显然也刚睡醒,她揉揉眼睛看着在穿衣服的温尔,问:“外面在下雪,你要出门吗?”
“嗯,”温尔点点头,“去接一个朋友,你继续睡吧。”
陶陶:“那你和朋友等会儿要回来家里吗?”
“不回。”
温尔也不知道席野要待几天,但他一个男生肯定是不能来她们这儿。
陶陶点点头:“好哦,我继续睡觉了,你注意安全。”
温尔应了声,她穿着一件短款的黄色羽绒服,又从衣架那里拿起一件长款羽绒服出门。
雪天不好打车,她等了十分钟也没打到车,最后还是加了钱才有车接单。
路上堵车堵半个多小时,等她到高铁站已经八点半了,距离席野给她打电话过去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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