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莫名变低的气压。
哎,还是瞒不过陆观白。
陆观白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瞒得住他呢。
温尔无奈,她又不想他们之间有误会,只能自已摘下口罩,摘到一半,陆观白原本放在他侧脸的手突然压住即将掉落的口罩。
“耳朵,算了。”
陆观白选择退让,“不想你不开心。”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已的秘密,陆观白告诉自已,即便是温尔,即使她喜欢自已,也不是事事都要告诉他。
耳朵是独立的一个人,她有选择的权利。
温尔反握住他的手,从进门之后第一次正式看他,她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无辜纯情。
“陆观白,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只是我怕你生气。”
陆观白望着她:“为什么?”
温尔没有再回答,只是拿开他的手,摘下口罩。
脸上搓的红肿已经消失,但嘴唇上的伤口,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失的。
小小的伤口已经愈合,呈现暗红色,和周围正常的唇色相比,很明显。
陆观白眼眸深沉:“怎么弄的?”
指腹转移阵地,轻轻抚摸这条细小的伤口。
他的手指间有薄茧,刮到愈合的边缘,有一点刺痛。
温尔浅浅的蹙眉。
怎么弄的?
温尔气他明知故问。
那么明显的一个咬痕,谁都能看出来,偏偏他还要问。
这要她怎么说。
说她被宋泊简咬的吗?
他会喜欢听吗?
温尔赌气不想说。
“对不起耳朵。”陆观白低头亲她,一触即分,“你别生气。”
温尔冷着脸:“我没生气。”
陆观白:“可你都不理我了。”
“明明是你……”
温尔说不出口,陆观白没做错什么。
都怪宋泊简!都是他的错!
陆观白又亲亲她,“是宋泊简吗?”
温尔丧气的点点头。
陆观白压抑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