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沉迷。
宋泊简舔了舔唇,伤口在舌头上,他看不见。
他大发慈悲地松开她,温尔抬手就打,宋泊简捏住她的手腕,舔了下唇,“又想打我?”
嘴唇上的那抹浓艳,令他愈发邪魅。
温尔左手被他握着,她抬起右手,咬牙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她被逼红了眼:“宋泊简,你混蛋!”
宋泊简没防备,脸被打偏过去。
“呵。”
温秘书长本事了,居然会用另一只手甩他耳光。
宋泊简低低地笑着,说不明白自已是种什么心态。
温尔喘着气,趁机推开他跑了出去。
他们在会客室待的太久,而且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动静,市场部的员工在她离开之后,纷纷和同事议论起来。
温尔在走廊快走,越走越快,随后小跑起来,她躲在同楼层的洗手间间,关上了门。
她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已这副狼狈样子。
温尔不停用手背抹着嘴唇,但宋泊简的气味感觉怎么都抹不掉,她打开水龙头,着急地用水搓,她手上的动作很重,恨不得把整张嘴都扒下来。
洗不掉,温尔克制着自已的眼泪不往下掉,洗不掉,宋泊简的味道像虎皮膏药黏着她,怎么都洗不掉。
憋屈的眼泪沿着温尔的眼角流下,她望着镜中的自已,衬衫皱巴巴的,头发凌乱,半张脸都被搓红了,嘴角还有伤,要是被人看见,不知道又要怎么说。
宋泊简!
该死的宋泊简!
他为什么不去死啊!
为什么总是要缠着她,她做错了什么!
洗手间外有几个人在等,温尔洗了把脸,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打开门走出去,她低着头,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已的这张脸。
回到秘书部,幸好无人在意,温尔聪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罩戴上,又照了照镜子,除了眼睛还有点红之外,看不出其他的问题。
她深呼吸,静下心开始工作。
临近下班时间,李科和陆观白从外面回来,路过秘书部,李科见到温尔脸上的口罩,问:“温秘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