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在睡的人脸上,温尔皱眉,缓缓睁开眼。
入目是纯白色的天花板,温尔打着哈欠坐起来,柔软的发丝温顺的垂在她的耳边,温尔习惯性地抬手挽到耳后。
收回手放在被子上,她才注意到被子的颜色,灰色的,她的杯子颜色是天蓝色。
睡衣也不是她的!
温尔一愣,往左右看了看,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整个房间的各种家具和摆设都是黑白灰三色清冷色调,彰显着主人的性冷淡。
床头的另一侧摆放着几件衣服,叠的方方正正,温尔望着衣服,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从宋泊简的手里跑出来,然后好像看见了陆观白,剩下的就没有印象了。
温尔浅色的瞳孔动了动,会是他吗?
她拿上衣服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大腿根莫名的酸软,温尔漂亮的眉毛皱起,全是对宋泊简的厌恶。
该死的宋泊简,居然给她下药!
还以为他对时薇情根深种,原来也不过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温尔愤愤咬牙,早晚有一天,她要报复回来!
简单的洗漱之后,温尔站在门前,手搭在门把上,迟迟没有推开。
两件衣服都很合身,不会出错的白T和黑色的阔腿裤,宽松舒适。
温尔找遍卫生间也没找到头绳,只能先把头发挽在耳后。
一想到外面的人会是陆观白,她就不敢出去,很尴尬,不仅尴尬,还羞耻。
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早超生,深呼吸几口气之后,温尔打开门,耀眼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宽敞的客厅中,阳光刺眼,温尔抬手挡在眼前,透过掌心的缝隙,甚至可以看清阳光中漂浮的微尘。
窗纱自左右两边缓缓而动,遮住刺目的阳光,客厅中传来细小的放置东西的声音,温尔循声望去。
男人高大的身材沐浴在阳光下,穿着休闲的家居服,看起来平易近人,他戴着温尔再熟悉不过的金丝框眼镜,像是刚忙完工作,左手拿着一杯咖啡,右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一举一动,都像是规划过好看。
他看见温尔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