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历法,也是根据天上的太阳与月亮排的,但并没有新旧之分,只有一种日子,叫阴阳历,但更多人称大荒历。
他小声嘀咕,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日期,“今天是几号来着?”
叶长青皱着眉头,草叶呆毛困惑地翘起。
他虽然有些常识,但具体今天几月几号他并不知道。
“阿璃姐姐,”他终于忍不住转身,“今天是几月几号啊?”
锦璃缓缓睁眼,月光在她眸中流转:“五月十二。”
“五月十二...”叶长青恍然,喃喃自语,“那祭日就是十一。”
然后,他就拿起之前练习写字的笔,在《大荒录》的五月十一旁画了个小小的记号。
笔尖顿了顿,他突然抬头:“那阿璃姐姐,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卧室忽然安静下来。
锦璃望着男孩眼底跳动的期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莲榻边缘。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许久,她才开口:“九月初七,这是师父收下我的日子。”
月光洒在她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叶长青狠狠点头,像是要把这个日子刻进心里。
他忽然想起墓前那幅画。
画中执笔的白衣女子,想必就是在二十二年前的九月初七,将锦璃带回了家。
九月初七。
不是诞生的日子,却是新生的开始。
锦璃真正的生辰不得而知,或许能推算出来,但...并不重要。
叶长青低头,在《大荒录》的九月七日旁画了个大大的五角星,又觉得不够,在旁边添了根小草。
“你记这么清楚做什么?”锦璃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
叶长青合上书,仰起小脸一脸认真:“当然要记住!到时候我给阿璃姐姐过生辰!”
锦璃怔了怔,长睫轻颤。
记忆中,除了师父和时淼淼,还从未有人特意为她庆生。
夜风穿堂而过,带着些许清凉之意。
叶长青已经蹦蹦跳跳地躺在莲榻,掰着手指数数:“现在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