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许是伤口叠着伤口,就不会感受到新伤口的疼了。
“小妮子,我告诉你,你给老子老实点。”
“把你绑来这我们费老大劲了,你在车上不老实绑在凳子上不老实,最近抽你抽得手都要酸了。”
脚步声一直围着自己打转,脚步有些乱,但不杂。
刺鼻的酒精味几乎在一瞬间变浓,放佛要喷在她脸上一样,下意识挪开脸颊。
下巴被捏住,硬生生被掰了回来。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老实点,不然我不介意撕票。”
“你长的这么好看,还是个雏,虽然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完全,也有很多伤,但老子不介意啊,哈哈哈哈。”
清晰的声音传入凌浅的耳中,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
直觉告诉她,那人真的能做出来这件事。
何书看着躺椅上神色紧张,满头大汗的凌浅,手握着躺椅的扶手晃了晃,“凌小姐,如果支撑不住可以选择醒过来。”
原本对于这种失忆片段的治疗,如果病人不选择主动醒来,医生一般是不会轻易打断的,但凌浅不行。
再当时何书去给凌浅母亲治疗之前,顾息靳交代过,如果凌小姐有一天来找他看病,是关于记忆方面的,一定一定要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