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身形踉跄，后退几步背抵在墙壁上才站稳。

“凌浅手上的录音是你录的？”低沉的声音做着最后的挣扎。

周晏城的视线从李木腿上挪开，微微侧头，“是。”

仅仅一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周晏城，你就这么爱她吗？”

......

“她死了，也依旧占据着你的心，凭什么啊，凭什么？”双眼瞪着四周，浓密的睫毛下是毫无光泽的瞳孔。

“林娇娇，你为什么要杀她？”

对于此刻的她来说，熟悉的声音陌生的口吻，质问着她，场面有些可笑。

“我说了，杀她的人不是我。”林娇娇异常平静地看着周晏城。

“我不明白，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凭什么你爱的人是她，不该先来后到吗？”林娇娇问。

周晏城垂头看着地面，“爱情，不分先来后到。”

说完，他缓缓抬头平静地看着林娇娇。

是啊，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从始至终周晏城爱的人一直都是那个人，就连人死了，心依旧都在那人身上。

她怎么不该死呢。

林娇娇缓缓抬头，看着夕阳落下的地方，“周晏城，杀她的人是你。”

“杀她的人是你。”

周晏城浑身颤栗，抓住林娇娇的胳膊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你主动约她，她又怎么会出现在那条路上。”

“她不出现在那条路上，又怎么会”林娇娇视线落在凌浅身上，“被凌浅撞。”

周晏城站在原地一时说不出一句。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那句话吧。”

“我要做在你十八岁生日那天，第一个祝福你的人。”

林娇娇缓缓吐出第二句，“让我见证你成为女人的那一天。”

周晏城猛地抬头，瞳孔收缩，牢牢盯着她，“你怎么知道后面这句话。”

第二句充满暧昧，占有和侵入，但却一直留在了周晏城的草稿箱里，没发出去也没人知道。

女孩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