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出。
她自嘲地扯着嘴角,转身把床单捋顺,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紧握地双手松开,任由浴室内的水淋满全身。
她伸手抚摸着背后那一道长长的疤痕,这道疤是在她入狱一年后,在监狱食堂跟人打架被人划伤的。
还好刚才自己是背对着顾息靳,不然恐怕早就被看见。
当时在医务室换药的时候她在镜子中看过一次,长长的伤疤从背脊中央一直划到腰窝处,整整缝了十六针,触目惊心,凌浅后来再也没看过第二次。
医务室恰好在这时没了麻药,她只能生生咬牙忍下这十六针,可这十六针的肌肤之痛也不及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一则关于顾息靳娱乐新闻让她痛苦,简直是痛入骨髓。
凌浅原本出狱后便想和顾息靳提离婚的事情,可在南城监狱门口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回忆被勾起,有些不舍。
毕竟那张脸是她在人群中找了整整三年,追了整整七年的人,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