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身后去。

别看小灰平日里胆子大的很，一来是灵尊在青云山待久了，修身养性，平时也不喜欢动弹，看上去没啥杀伤力。

后来入山的夔牛，是张小凡带上山来的，又性子宽厚，加上背后还有灵尊水麒麟坐镇，小灰才一点不怕夔牛，敢耍大哥的派头。

可眼前的黑水玄蛇，小灰今天可是第一次见，还是货真价实的上古魔兽，那一身凶悍的气息，冲击力十足。

尤其是，不久前，黑水玄蛇和黄鸟还经历一番大战，气势十足，因此，黑水玄蛇这一探头吐信，可给小灰吓了个够呛，只能够找张小凡求助。

毕竟，小灰可不是一般的灵兽，精明得很，它可是亲眼看着黑水玄蛇和黄鸟臣服张小凡的。

张小凡看着小灰那模样，也不禁有些好笑，这小家伙，贪嘴的时候是什么都不顾，这会儿倒是知道害怕了。

不过，张小凡见状，还是主动从袖袍中取出玉瓶，朝着黄鸟和黑水玄蛇示意了一下，出声道。

“回去之后，再给你们处理。”

黄鸟和黑水玄蛇闻言却并未立即缩回身子，而是继续往前，朝着小灰‘哼哧’了一声之后，这才纷纷收回那硕大的兽首。

小灰小心翼翼探出头来，见黑水玄蛇和黄鸟果真不敢跟它计较，三只眼珠子轱辘转了转，旋即竟是一把从张小凡手中拿走玉瓶，一边挥舞着，一边还冲着两只大灵兽‘吱吱’尖叫了起来。

黑水玄蛇和黄鸟见状不由愣了愣，低头凝视着小灰，犹豫了一会，又是纷纷朝着张小凡看了一眼，见张小凡没有反应后，这才双双将头伏低了下去。

“这小猴子，降伏了玄蛇和黄鸟？”

陆雪琪见状不由一奇，惊呼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