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是低声唤了一句，可这一句话，却已然胜过千言万语。

张小凡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便是再度朝着那天帝宝库看去，沉声说道。

“张小凡，觐见人皇！”

陆雪琪不由一惊，可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却见画面一转，竟是出现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

张小凡望着那女子的容颜，也不由一惊，那女子长得绝美，明明没有任何的魅惑之意，可就是站在那里，就足以颠倒众生。

而在那副绝美的容颜之下，更是透着一股慈爱，悲悯的气质，让人不自觉感到一阵温暖，像是面对最温柔，最仁爱的母亲一般。

“看来，你终于醒悟了？”

那画面中的女子，竟是张了张嘴巴，轻声说道，说话之时，眼中甚至还带着淡淡地笑意。

张小凡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色，朝着那绝美女子，躬身一礼，感激道。

“张小凡多谢女娲娘娘再造之恩！”

“我当年赐予你生命，你都不曾这般感激我，看来，你真的明白了！”

女娲温柔一笑，张小凡闻言却是沉默不语。

昔日的太子长琴，只是个喜欢弹琴的仙人，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活着，更不理解人世间的感情，只是每日在瑶山水湄边弹琴。

那一道道琴音，就如同昔日的风声，树叶摇动的沙沙声，对于他而言，他的生命里，每天都是伴随着各种声音，却从不明白，生命究竟是什么。

便是昔日在瑶山水湄边见到的那条水虺，听着对方的豪言壮语，仙人也只是好奇，对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个时候的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追求，什么叫做信念。

“今日的张小凡，并非昔日的太子长琴！”

张小凡沉声回应道，女娲闻言脸上也不由带着淡淡笑意，旋即似是打趣地说道。

“看来，人世间的情爱，果然还是神奇，就连昔日那个一心弹琴的仙人，如今都有了改变。”

“女娲娘娘说笑了！”

张小凡也不禁愣了一下，旋即轻声回道，却有些奇怪，为何女娲会跟他聊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