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鳞片虽然坚硬无比，蛇身粗壮有力，寻常修士无法伤其分毫，可黄鸟的鸟喙，利爪，却也不是吃素的。

在黄鸟的攻击之下，黑水玄蛇身上也不由多了许多伤口，那原本在阳光下闪耀着幽光的鳞甲，也变得破碎不堪，好多地方甚至都出现了坑坑洼洼的血洞，肉都少了一大块。

然而，黄鸟攻击虽然猛烈，可黑水玄蛇也不是吃素的，无论是蛇头的撕咬，还是蛇尾的拍击，都不是黄鸟可以轻易承受的，甚至还需要防止被黑水玄蛇缠上之后将其绞杀。

在伤了黑水玄蛇的同时，黄鸟的羽毛，也不复先前那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华丽模样，每次扑腾飞起的时候，都有着片片巨大的橙黄色羽毛掉落。

“唳！”

“嘶嘶！！”

宛若凤鸣般清脆的鸟鸣声响起，紧接着，蛇信吞吐的嘶鸣声也接踵而至，两只洪荒异兽，斗得那叫一个惨烈，双方都是恨不得将对方要杀死。

万人往微微侧过头，凝望着交战的黄鸟和黑水玄蛇，眼中也不由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斗，斗得越狠越好，最好是斗得两败俱伤，到时候，只要将眼前这个家伙收拾了，所有的东西，都将归他所有。

一想到可以同时得到两只洪荒异兽，甚至还可以拿下张小凡，万人往心头便是涌现出一股疯狂而又扭曲的快感。

十年，十年！

这十年来，万人往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无时无刻不在等着把张小凡给收拾了。

而现在，这一切，就近在眼前！

张小凡望着眼前这个已经被侵蚀了心智的万人往，不，应该说，是彻底释放了内心的万人往，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哀色。

此时的万人往，虽然体内修罗的气息十分浓烈，但却依旧还是那个万人往。

只不过，在庞大的野心以及对实力的渴望之下，万人往已经逐渐变得扭曲以及疯狂了起来。

忽地，张小凡不由转头朝着一旁看去，却见黄鸟猛地一个俯冲，一双利爪猛然黑水玄蛇腹部心脏所在位置抓去。

利爪入腹的瞬间，一股剧痛传来的同时，千年前，那股熟悉的死亡气息也再度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