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是真的没有太多的触动，也没想过因为认回了父母就得跟着他们一起过，所以无所谓。

可如果宁凝因为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世，对她抱有不当的想法或是行为，让她不痛快了，那宁昭瑶也不会忍着。

宁昭瑶的冷静反应，让宁家夫妇心里空落落的。

他们调查过宁昭瑶的过往，自然知道她以前生活得有多艰难，后来更是没有后台被经纪公司欺负得有多惨，甚至还因为陆知行那个渣男被网暴了很久的事。

宁家夫妇本以为，萧熠既然都将他们的情况告诉了宁昭瑶，那宁昭瑶就算没有因为激动而痛哭流涕，但最起码……

情绪稍微激动点，总归会有的吗？

可结果，却是太冷静，就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只是别人的事一样。

“瑶啊，我们……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宁鸿卓虎目一红，就差没直接上演捶胸顿足：“当初我们是做过亲子鉴定的，而且还是我们亲自做的鉴定，就是因为鉴定结果显示宁凝就是我们的孩子，所以……所以我们压根都没想过还能抱错孩子啊！”

“……鉴定结果，当初是对的？”

宁昭瑶眉宇间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猛地看向宁鸿卓，眼神无比犀利：“而且既然还是你们亲自做的鉴定，这不就更说明了，我被调换的事，是早有预谋吗？”

“我们想过这个可能。”

余欢接话道：“因为在鉴定的过程与结果都不会出错的情况下，那么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就在于我们所用的鉴定血样，到底是不是来源于宁凝。”

“……嘶！”

随着余欢说完刚才那话，宁昭瑶忽然感觉脑袋里一阵钝痛，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捂住了脑袋。

“小宁？”

萧熠最先发现了宁昭瑶的异常，马上走过去拉住了她那想要锤脑袋的手，替她轻轻揉着太阳穴，“头疼？”

“嗯。”

宁昭瑶忍痛点了点头，脑海中多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那好像是……

原主小时候的一些记忆？

“你们，后来就没有再做过鉴定之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