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过的问题，此时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再次让她陷入了人生怀疑中。

讲真，宁昭瑶有点想念见鬼系统了。

虽然之前见鬼系统是给她使用了“火眼金睛”的体验卡后，才看到的一些非科学能解释的情况，比如挂在某人身上的腿，但好歹……

是经过美化过的吧！

但现在……

看到这个已经显出了轮廓的黑影，宁昭瑶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静静地看着明显是死于火灾的他，眼底泛着让萧熠看不懂的情绪。

“怎么了？”

看到宁昭瑶眸底闪过的那抹情绪，萧熠的心底划过不安的同时，也涌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在这一瞬间，明明宁昭瑶就站在他的面前，但却让萧熠有一种他们仿佛隔着一道天堑的距离感。

宁昭瑶没有回答萧熠的问题，只是动作轻微地摇了摇头。

她看到，那个黑影在显形之后，很快便从身体的边缘开始发虚、模糊，就像是隔着磨砂玻璃看东西那样，原本清晰的轮廓晕开一层灰白的雾。

紧跟着，对方的身体变得透明起来，最后只剩下他那悬在半空中指着某个位置的一只手，指尖还保持着前伸的姿势。

不过也在眨眼的功夫而已，就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簌簌往下落，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全部过程，也不过十几秒。

“……萧队。”

宁昭瑶木然地收回视线，仰头看向萧熠，“我记得你之前在做一些笔记的时候，说是跟我之后的工作有关……是不是说的就是这里？”

萧熠听着宁昭瑶问这话时，那平淡到仿佛找不出情绪波动的语调，心里莫名有些发虚，“……嗯。”

宁昭瑶沉默了几秒后，先是叹了口气，但随即又像是自己找好了理由一般，淡淡一笑：“老萧你啊，可真是闲不住。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有合理理由怀疑，你把我当警犬了。”

萧熠：“……小宁，我没有。”

“其实我无所谓啊！”

宁昭瑶笑着摊手耸了耸肩，“虽然我一直谨记，知道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但有些时候……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