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芒闪烁,巧妙的遮掩住了其苍白脸色之下,掠过的一丝愕然。
“那是谁?莫不成还是武州之人不成,可武州一群土鸡瓦狗,又有谁人能这等实力强行灭去少主的法身!”
下人惊疑,脸色愤恨,寒声说道。
“罢了,还是我情敌了,他余长生竟然能被传的如此神乎其神,自然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
皇莆东明摆摆手,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吞下一口丹药之后,脸色这才恢复了一丝血色,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后,平静开口:
“不过也借此机会,正好探查了一番他余长生的虚实,就是可惜了,一块玄天白玉,就此毁去。”
玄天白玉,就是承载他那具法身的载道之物,随着法身的毁灭,自然也被毁去。
提及如此,哪怕以黄埔东明的身份,眼中都不自觉流露出一丝肉疼之色,心都在滴血。
“余长生?”
下人一愣,随即低眉,面色阴沉起来,对着皇莆东明弯腰跪拜,低头而道:
“不论何人,既然招惹了少主,那自然要付出代价,可需要我等就此将其追杀而去,必然提着他的人头来见。”
“不必了。”皇莆东明目中微光一闪,沉思了一会之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淡淡说道:“法身虽然毁灭,但是那余长生,也被我打之重伤,濒临死亡,绝不好受。暂时犯不着继续抓着他不放。”
说这话的时候,皇莆东明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转瞬即逝,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十分的平静。
“余长生虽然可恨,不过并不值得我耗费太多心神继续和他周旋。”
下人一愣,随即愤愤开口:“那难不成就此放过他不成?少主的法身之失,岂可如此轻描淡写的过去。”
“谁说的,”皇莆东明闻言,脸上一根青筋,悄然的跳动了一下,却还是被其压下,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轻笑开口:
“要说仇恨的话,必然是有人比我们更恨余长生的,根据先前的法身,我也大概摸清楚了余长生所在之地,你去放出消息,就说余长生被我打至重伤垂死,实力十不存一。”
“看其方向,如今应该是苍茫古林附近,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