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呵呵一笑,语气带着几分神秘。
“算是吧,有些业务上的事情想跟他聊聊,你就别打听了,等我弄清楚了再告诉你。”
周睿见他不愿多说,虽然好奇,却也乖巧地点点头。
“好,我不问。不过你要注意身体,别因为这些事累着了。”
方宁点头应下。
周睿虽然是来特意看望方宁,但显然还有其他的行程安排,因此在和方宁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等送走赵太医和周睿后,方宁则接受赵太医的检查,顺便向赵太医多问了些关于王文哲的情况。
赵太医虽然也和周睿一样纳闷方宁为何对一个番医感兴趣,但深知眼前这个少年很不简单,也就没有对方宁隐瞒。
赵太医叹了口气,道:“方才公主殿下在,赵某不好意思多说他人的不是。但那个王文哲,可真的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虽然挂着太医的名头,但一个月顶多来太医馆坐班十天。”
“而且他不单单是医术狗屁不通,还好吃懒做颐指气使,私生活更是糜烂,拈花惹草花天酒地,和京都内一些贪官污吏狼狈为奸,妥妥的一个奸佞之臣。”
方宁之前已经知道赵太医对这个王文哲颇有微词,但没想到王文哲连私德也是如此的不堪。
赵太医见左右无人,放低了声音说道:“据传,宫内也有和王文哲私通者,还曾经闹出过受孕打胎的丑闻,可是陛下对他十分的宠信,始终都不曾对他加以惩罚。说实在的,不就是能够炼制芙蓉膏吗?还能如我们这些太医救死扶伤更强?”
方宁心说,你还是不了解着芙蓉膏的危害成瘾性啊,显然,这个时代的人包括太医这样的医学精英人才也对芙蓉膏了解甚少。
从侧面说明,芙蓉膏并没有在大周广泛流传,应该只在极小的圈子里扩散。
“赵太医,既然这王文哲如此的不堪,难道就没有一个人上书陈述利弊?”
“方大人,赵某方才也已经说了,这厮深得陛下的赏识喜爱,谁敢随意上书逆龙鳞?不只陛下,连太子殿下对他也是尊敬有加。”
接下来的话赵太医没有深说,但方宁知道,就算是皇帝哪天突然两腿一蹬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