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公主都不知道自己会流落在外,身边没有一个宫女一个太监一个侍卫,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掳走。
关键是,她还靠在那个陌生男人的怀抱里,心情还很平静,甚至是甜蜜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在这个时刻,她只觉得自己很享受当下,不愿意从这种好像是梦境当中的处境里苏醒过来。
慢慢的,她竟然闭上了眼睛,熟睡了过去。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个干草叶子编织成的草席子,意外的这草席子贴着皮肤的内侧很是柔软滑顺。
随即,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掀开了身上的草席子,然后就是一声惊呼。
果然,果然草席下的自己,什么都没有穿。
“你醒了?!”
身后传来了方宁的声音。
馆陶公主这才想起自己貌似是被个陌生的男人掳掠走的,原来之前的都不是梦啊。
心情复杂的馆陶公主突然鼻子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烧烤香气。
就是那种烤得焦脆的油脂香,混着草木的烟火气,还有一丝鲜甜,这勾得她胃里一阵空响。
馆陶公主大羞,肠胃的本能蠕动显然是不符合一个公主良好仪态的标准,此时却是很不合时宜地大响特响。
“知道你饿了,起来吃点东西吧。跟你在宫廷里的山珍海味相比,这些只能充饥了。”
方宁的声音再次传来,馆陶公主循声看去,她便愣住了。
方宁就坐在篝火对面,背对着她,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脊背在火光里泛着健康的光泽,肌肉线条顺着肩背往下收,利落又结实。
方宁的腰间围着条简单编织的草裙,枯黄的干草混着雪白的鸡毛、灰褐的兔毛,歪歪扭扭却透着股野趣。
此刻他正低着头,手里攥着几根干草,指尖灵巧地穿梭,时而往里面加一撮兔毛,像是在编织什么,动作专注,连篝火的光落在他侧脸的绒毛上,都显得格外柔和。
篝火上架着两根削尖的木棍,一根串着肥嫩的兔子,皮毛已经剥去,烤得金黄油亮,油脂顺着木棍往下滴,迸出更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