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而是秦破虏亲帅的重骑兵。
“方宁兄弟,回去休息一下,这边的杂碎,我来替你打扫了。”
随着秦破虏彪悍的声音传来,他的那支数百人的重骑兵如同铁锤一样重重地砸进了草原人的队伍。
重骑兵对上草原轻骑兵,就如同轻骑兵对上布衣步卒,天然就是碾压局。
一个个草原轻骑兵在秦破虏的重骑兵突击下人裂马死,四散奔跑。
方宁等人也就顺势摆脱了纠缠,向斜后方撤退,与接应而来的一支大周步卒方阵会合,借着掩护撤到了军阵中。
“下马休息!半个时辰后,继续。”
骑兵们默然无声,纷纷跳下战马。
很快,一群背着包裹挑着担子的役夫赶了过来,拿出干粮与豆饼等人吃马嚼的吃食。
这些役夫要么是身体羸弱,要么是年纪大,要么是身体残疾,又不得不服兵役,如果没有足够的捐税替代兵役,那么就只能以役夫的身份在军中服务。
虽然不至于上前线冲锋陷阵,但运输粮草军械,安营扎寨,运送伤员等等活计需要他们来做。
本来三郡援兵轻装来援,随军前来的役夫并不多,这些役夫大部分都是在上阳郡征召来的。
方宁也领了三块硬邦邦的黑面馍和一壶水,权当是午餐了。
他的双臂都被绷带紧紧束缚,吃饭只能双手夹着黑面馍,吃相十分的滑稽。
贺子丹看到,打趣道:“宁哥儿,你这双手合十的架势,是要礼佛求仙吗?”
如今,贺子丹也和方宁十分熟悉,更是战场出生入死兄弟,说话也就十分随意。
方宁恼火地道:“咱们的军医是不是二把刀?我的伤势有那么严重吗?非要双手都绑起来?要我说呀,咱们的军医人员应该好好的培训一下了。”
石磊接话道:“宁哥儿,可不能那么说。咱们出生入死难免不会流血受伤,还不得那些军医大夫救治?这话听到了大夫耳朵里,下次治病不给你用麻沸散,活活疼死。”
林森插话道:“别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跟着宁哥儿,咱们的损失已经很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说起来,这一场大战下来,咱们又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