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被附身下的徐妙琴简直太正常了。

回想起来，

很多时候林牧对于这只小鬼发布的指令都只是最简单的类似于“去看管大门”，“去将物品取来”。

这种最基础的命令，

但是她完成的却尤为完美。

如果对方真的是有智慧的鬼物的话......

那么她跟随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自己的“仆契”对她真的效果那么大吗？

于是，林牧开始尝试着和这只“小鬼”开始沟通起来。

“你......是有灵智的吗？”

小鬼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对着林牧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过这个笑容在对方的脸上表现出来的却格外阴森恐怖。

好似前世恐怖片中厉鬼在笑一般，

如果不是对方个头实在太小的话，此刻的林牧也会直接倒退两步的。

“那......你还有生前的记忆吗？”

小鬼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随后她伸出小手，比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很简短的一个手势，林牧却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有记忆，但不多。

“那......你是为何会跟随于我啊？是因为仆契的原因吗？”

小鬼闻言先是皱眉思索了一下，

随即她伸出小手直接穿进了自己的身体之中，不一会，

一个小小的光团便被掏了出来，

林牧见状已经确定了，这所谓的仆契对她而言，没有一点点的作用，

小鬼看到林牧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后，

又将光团放回到了自己的体内，

然后努力的通过仆契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帮助”

这两个字通过仆契传入到林牧的心头，

“帮助？帮助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吗？”

“帮你什么？帮你报仇，还是帮你成长。”

小鬼笑而不语，既像是两个原因都有，又像是没有说明到底是哪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