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最大化。”
“谁赢,你就帮谁。”
“谁赢我就帮谁?”汉塞尔神情一怔,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这不是墙头草么?”
“别把自己形容得那么难听。”火球离呵呵笑道: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当然了,我只是给你个建议,最终如何选择,还是由你决定。”
“另外。”说到这里,青年有意停顿了一下,视线从汉塞尔的褴褛衣衫上一扫而过:
“现在我还是赌场的拥有者,你汉塞尔的老板。”
“所以我命令你把这身破衣服换了,穿得精神一些。”
“否则要是影响到赌场生意,那可就不太妙了。”
汉塞尔面色阴沉,没有吭声。
但当火球离起身离开包厢时,他还是重新换上了一身优雅西装。
左眼上佩戴的单片眼镜就像是刚擦过一样,闪闪发亮。
他从圆桌旁站起,冲火球离消失方向躬身行礼,态度虔诚。
也不管对方早已离开,
只是一味弯着腰,直至持续到足够的时间。
当汉塞尔直起身子后,他依旧没有动身离开包厢,而是安静伫立原地,嘴里咀嚼着火球离刚才给出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