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那把怪异的钳子,刺入了其中一个膨胀的肉球中。
透过半透明的肉膜,陆河苜能清楚的看见那柄钳子夹住了婴儿的头部。
畸形的女人发出喑哑的嘶吼。
随着村医发力,象征着新生的婴儿啼哭在无菌房内响起。
本该是充满希望的一幕,
却在这恐怖无比的氛围中,因村医的一句言语而变了质:
“是个赔钱货,真白瞎了我的药,浪费了我好不容易寻到的脏器……”
尚在啼哭的女婴被村医随意丢弃到一旁,就好似是一件无用的垃圾。
紧接着,村医又重如法炮制,从剩余几个肉球中夹出了几个婴儿。
有男有女。
女婴随意抛弃,
男婴则小心翼翼捧起,妥善安置。
整个过程中,畸形女人都在痛苦地呻吟。
陆河苜注意到,在女人胸腔中,有几个原本奋力搏动的脏器开始变得无力。
充满生命的血红渐渐褪去,转而变成了满是死寂的褐黄。
畸形的女人停止呻吟,呼吸微弱无比。
村医见状,皱起眉头。
将钳子搁置在旁,并取来了一副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