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络腮胡青年,吆喝了一嗓子。
“晓得了。”
“姐,你刚刚是不是和曹会计打啵了?”陈望龙笑着打趣道。
话间,他单手就把两百多斤的鱼瓠子提了上来。
踢嗒踢嗒!
里边的活鱼蹦跶了起来。
“瞎,才没有呢。”陈曼俏脸一红,羞涩道。
“爷爷不在了,咱家还有奶奶在呢,我可是替老太太催婚来着。”
“你瞧瞧人家曹会计,长的好,家世不错,也稳重。这两年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你就是石头打的心眼子也该化了吧。”
陈望龙笑着日常催婚。
“要你管,在这多舌头。”陈曼白了一眼堂弟。
“这可是奶奶的原话,又不是我的,她老人家还等着抱大玄孙子呢。”陈望龙笑道。
“你呢,练什么铁山靠,也不娶媳妇,咱老陈家可就你一根独苗。”陈曼哼了一声,回催了起来。
“我?”
“嘿嘿,还是算了吧,我这功夫要沾女人就废了。”
“姐,听马保民秦春连响水村的董叔公都给打了,我想会会他,改你替我跟他约一局呗。”
“我倒要看看是秦家人你还,还是咱老陈家的铁山靠硬功厉害。”
陈望龙虎目精光一闪,反手一肘击在了旁边的大青石上。
咔擦!
青石应声四分五裂。
“都啥年代了,还打啊打的。”陈曼才不给他约呢。
她知道堂弟对祖上是秦家的弟子、下人,极为不满,甚至视为耻辱。
自从秦春打架直播火了后,陈望龙一直想找他约架,要不是最近村里事多,自己这个堂弟早杀河村去了。
“哼,村里人在传他今占你便宜了,还口花花想娶你,也就我今儿没在村里,要不然非打的他满地找牙。”陈望龙冷冷道。
陈曼翻了个大白眼,只装没听见。
她晓得堂弟是个武痴,三岁扎马步,六岁学陈家祖拳,是什么五十年难得一遇的武道好苗子。
听前段时间村里太公还带他去了外省拜访了一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