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唱给自己听的。

想到这，张帆脸上立即浮现出绅士般的笑意，往娥走了过去，温柔问道：“娥，我就知道你念旧情，没想到这么多年一直还记着我。”

什么鬼？

王娥顿时止住了歌声，有些懵。

秦春也是瞪圆了眼。

尼玛，难道这首歌除了自己，还有另一段故事？

“班长，你在什么啊？”王娥不解问道。

“娥，你忘了高三那会儿咱们就是同桌，我经常给你唱这首歌，还有五月的歌，给你弹吉他啊……”

张帆做了个手弹吉他的样子，一边暧昧的眨了眨眼。

王娥瞬间被勾了回忆。

她想起来了，张帆这块狗皮膏药当年为了追求自己，仗着是班长，强行跟自己同桌换位置。

自己调到哪，他追到哪。

一到晚肉麻的盯着自己，不是黄段子、唱情歌，就是找各种机会蹭自己的胳膊腿、柰子揩油。

甚至下课、放学后，都像苍蝇一样背着吉他追着唱。

向来柔软的娥快要逼疯了，向老师投诉，老师忌讳张帆家里的背景，只当看不见。

原本妥妥能考上本科的王娥，在这只苍蝇的折磨下，最终连二本都没考上，上了个破大专。

“张少，对不起啊，我……我唱这歌跟你没关系。”

“这是给我春哥唱的！”

王娥怕他误会，连忙扔下话筒，乖巧的躲到春身边。

“我懂的，该死的农村包办婚姻嘛。”张帆自认很酷的冲娥一笑。

包办婚姻，你想多了吧？

王娥对这自恋狂简直无语。

“虎子，点歌。”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张帆一副很懂她的样子，在音乐中深情的唱了起来。

“春哥，咱继续啊，你给我也看看呗，我男朋友会劈腿不？”

“秦大师，你看看我，今年能找到工作吗？”

……

张帆的歌是不错，可美女们显然听腻了，算命多有趣啊，她们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秦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