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诚那个气啊,不过面上依旧是装糊涂。
“银娣婶老实人,国强又宠着你家玉兰,哪里敢吭声。”
“再了你家玉兰多厉害,为了跟人约会方便,这不把银娣婶子赶回了老屋。”
“我听国强这次进城,也是被她支走的。”
“苏老哥,我瞅着你是个正派、讲究人,女不教父之过,你得管管这个无法无的女儿啊。”
马金莲日常煽风点火了起来。
“这个我初来乍到,还没问过亲家母。”苏文诚笑道。
“成,你不信我也没关系。”
“但今儿你可是亲眼看到了,她跟别的男人鬼混吧。”
马金莲见他不上道,脸一拉又道。
“你这大姐真没韬路,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女儿跟别人鬼混了,张嘴就来!”
苏文诚板着个脸,也不高兴了。
“呵呵,这还用看吗?”
“没看到你女儿脸上的妆都花了吗?那一身男人腥味,隔着两条河都能闻到。”
“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她刚刚肯定跟男人在里边打野食。”
“而且还臭不要脸……做大饼呢。”
马金莲冷哼了一声,指着自个儿脸,比划了一个动作。
苏文诚当然明白她的啥意思。
他知道玉兰今儿有问题。
妆花了就不了,进男厕所本身就很难的通。
“我有鼻炎闻不出来,厕所里确实没人。”
苏文诚竭力想保住这张老脸,言不由衷道。
“看不出来很正常,她约会的男人有大本事,会显法,指不定大摇大摆从你面前过去,你也看不着。”
马金莲着,还不忘倒了杯米酒,就着豆干、油条、熏肉大口吃了起来。
“有这么神的人?他,他是谁啊。”苏文诚问道。
“卫生所的秦春,以前是个傻子,最近也不知是踩了哪堆狗屎,脑子突然好了,还会显法,厉害的紧。”
“就刚刚那个兔牙丑荪,就是他的狗腿子。”
苏玉兰嚼着豆子,边边道。
“秦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