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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个灵液取之不竭的葫芦,还真是宝物。”
“无怪父亲拼死要留下它!”
秦春深吸了一口气,驱散心头的沉闷。
采完药材下了山来,洗净后连同烈阳草装在篓子里。
做完这一切,已经五点多了。
趁着雪儿没醒,秦春蹬着老二八去了桃花坞。
桃花坞在河村南边,与清水村交界处。
过去曾是一个老渡口,后来因为年久失修,渡口荒废了。
李阿婆家男人曾是守渡人,老头子去世后,阿婆与瘸腿的残疾儿子韩建军开了个早餐店。
门脸不大,但豆浆都是本地豆子纯手工榨的,油条、油饼也是自家茶油炸的,绝对的良心。
桃花淀早起打鱼的人,都习惯阿婆店里喝上一碗热乎乎的豆浆,配上一根酥软的油条。
又或者三三两两要盘花生米、毛豆,一叠豆干,添一壶阿婆自家温的米酒。
一个早酒喝下来,整个上午都是元气满满的。
雪儿就特好李阿婆的这口豆浆。
只是因为路远,她又心疼钱,一年也难得来上几趟。
“春,来啦。”
胡子拉碴的韩建军,远远冲春打了声招呼。
“建军哥,两碗豆浆,十根油条,在这现吃。”
“再来两根油条,两杯豆浆,分开装打包。”
秦春停好自行车,抬手喊道。
“晓得,你家里有两位大美女嘛。”韩建军笑道。
“春,你子好福气哦,一个大老婆,一个老婆,养的起了不?”
“一个一三五,一个二四六,还缺个周日的不,我们村有的是女伢子呢。”
三个村里认识秦春的不少,拿他开起了玩笑。
“好饭不嫌晚,老婆不怕多,漂亮的女伢子来多少,我收多少,保管养的水水灵灵。”
秦春也不恼,笑着打了个哈哈。
打了油条、豆浆。
秦春刚要吃,大牙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端了碗豆浆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春见他一脸的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