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马金生怕这婆娘生气,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对账,还不是老阎又翻春芳的牌子了。
“不去,告诉老阎,以后别找老娘了,我生病了,梅病,以后谁也不伺候!”春芳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卧槽,马金生整个人都傻了。
秦家子有一手啊,这才一晚上的功夫,居然把自家这匹烈马驯的是服服帖帖。
也好,有了春这么个守门员,以后头上也用不着那么绿了。
至于春嘛,人家给钱这么痛快,这帽子舒坦啊!
想到这,老马美美的舒了一口气。
……
秦春回到卫生所,第一时间就去了东边厢房找雪儿。
这丫头刚洗完澡,一袭白裙,头发微微有些湿润的披在脑后,素雅的如同一朵淡淡的莲花。
此刻,雪儿正用铅笔在画夹子上,盯着桌子上一盏破旧的马灯画画。
“雪儿,今儿没去村口接我?”春轻手轻脚摸到了她身后,笑呵呵的凑近闻了闻发香。
“讨厌,你想吓死我啊。”
“我嫌吵,再了这么多人去接你,也不差本姐一个啊。”
林雪儿娇嗔了他一眼,继续在纸上唰唰画着素描。
“一个破马灯,有啥画的,你还不如画我呢?”秦春挡在她面前,摆了一个肌肉男健美造型。
“美死你啊,这叫艺术懂吗?土包子。”林雪儿撇了撇嘴。
“我不懂艺术,我只知道你搞艺术,我搞你,这才叫深入艺术。”秦春扶着雪儿的肩膀,起了俏皮话。
林雪儿俏脸微红,白了他一眼哼道:“你这套鬼话留着哄隔壁寡妇和玉兰嫂子去吧,闪开点,马上就画完了。”
“不闪。”
“你讨厌啊,再不让开,我可生气了。”
“时刻准备着,请娘娘玉手一打。”
秦春嘻嘻一笑,没皮没脸的撅起了屁股。
“神经!”雪儿撇嘴一笑,懒的搭理他。
秦春有些没趣了,找了条板凳乖乖挨着雪儿,捧着脸模子幽幽的叹了口气:“早晓得脑子清醒是这么待遇,我还就不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