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观棋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喉咙像是堵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轻轻拨开黏在他眼睛上的血痂，那双曾经透露着狡黠光芒的眼睛此刻却黯淡无光。

可四目相对间，皮日天的小眼睛却略微晃动，随后弯起一道细微的弧度。

李观棋缓缓俯身，鼻尖轻碰，声音一字一句的从嗓子挤出来。

“主人替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