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耳尖。他伸手护住她后脑的力道，比任何誓言都滚烫。黑影擦着她发梢掠过，却再也伤不到怀中的人。

四目相对的刹那，孙念才惊觉自己的指甲已深深掐进钟离的臂膀。而他眼中翻涌的情绪，像是龙渊里沸腾的熔岩，灼得她慌忙别开脸，却被他紧扣住手腕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