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健出现在身边，

“咋地了，看你的样子，昨天捅了妖精窝，被妖精给吸干了？”

王重看向张健的眼神有点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捅了妖精窝？”

“你那黑眼圈，比我在魔都一夜七次郎的时候都要重，以后出门的时候记得让嫂子给你化化妆，影响形象……”

王重揉了揉眼袋，不用张健说，自己确实也觉得有点严重了， 但是没想到这么明显。

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的用了点甘思雨的什么精华水呢。

“陪我去找一趟胡校长，今天跟他请个假，回去接张老师，然后去斯德哥尔摩。”

张健愣了一下，

“你请假不都是打电话的吗？张老师那边你跟他说了么？”

王重摇摇头，表示现在的情况跟以前不一样了。

今天除了请假，肯定还是要商量一下报告会的时间的，场地王重估计还的是大礼堂。

按照《Nature》的尿性，这篇论文大概率还是周四紧急刊发，虽然不知道会把哪个倒霉蛋的论文挤下去，但是王重的报告会，肯定是要在论文发布之后的。

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很多的问题，这些对别人来说，都是要提前准备的。

所幸他是王重，他甚至都已经想好怎么装逼了，

“我只负责开创，至于后面的研究，我已经有了大概的思路，但是太简单了，懒得研究，就交给后来人吧。”

只要这话当着全世界人的面说出去，那场面，那逼格，直接拉到牛顿、爱因斯坦的高度。

“我还没跟张老师说什么时候回去接他呢，就当给他一个惊喜吧。”

“至于校长这边，我也要跟他聊一下报告会的日期。对了，你是第二作者，你要不要也上来说说，发表一下你的想法？”

“我可以吗？”

张健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

“按道理来说，第二作者是没有资格的，但是在我这实验项目中，第一作者都是打酱油的，你有什么不能上台的……”

张健想了一会，拒绝了王重。

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