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脉,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口里道:“奇怪,奇怪。”
这时,方剑明的脸色不再是苍白,而是显出一种奇异的红色,就好像喝醉了酒一般,只见他微微张开双眼,道:“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我只是有些想睡觉而已。”
众人听了,无不哑然,于谦见他气色好多了,安定不少,心头惦记着“皇上蒙尘”之事,正打算到书房修书一封,忽听脚步声急促,那管家摸样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于敏见他脸色有异,忙问道:“忠叔,什么事让你这般慌张?”
“忠叔”名叫于忠,于谦年轻的时候,他就已经跟随在于谦身边。
“小姐,外面又来了一个叫梁贵的人,说有重大的事要见老爷。”
众人听了一怔,于谦发出一声大笑,道:“于忠,你去把他带进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梁贵。”
于忠道:“这……”
于谦道:“难道你还怕我再上一次当吗?这里有天都前辈,谁能伤害得了我,快去。”
于忠只好出去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把那自称梁贵的人领进来。
这名梁贵一进来,见了这么多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竟是一句话也没说,于谦也没有出声,仔仔细细打量着对方。
“于大人,能借一步说话吗?”
“梁贵,你从何处来?”
梁贵听了于谦的反问,怔了一怔,道:“于大人,我刚从土木堡来。”
于谦沉声道:“我问你,皇上现在何处?”
梁贵心头一震,面露凄容,道:“皇上……皇上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
“已经……已经蒙尘,被也先留在了瓦剌营中。”
说时,竟留下了眼泪,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于谦,悲悲戚戚的道:“都是该死的王振惹的祸,胡乱指挥,使得大军绕来绕去,耽误了行程,最后被也先的兵马追上,围困在土木堡。我本来不知道皇上已蒙尘,在此之前,我是作为使者,到瓦剌营中议和的,可恨的是也先压根儿就没心思议和,把我关了起来。就在昨夜,瓦剌兵要我去见一个人,没曾想,我竟见到了皇上。皇上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