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扭曲成一张张讥笑的脸。
“唉......”
一声长叹在洞中回荡。白血使蜷缩在石柱旁,听到叹息声转过头来。
月光透过洞顶的裂隙,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大哥?”
“嗯?”
“你在想什么?”
“报应......”
黑血使的声音突然苍老了十岁。
“什么?”
“我在想......”他苦涩地摩挲着手腕。
“当初要是再忍一下,仇魔耍脾气时,我们由着他耍......”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完成任务后一拍两散,反正我们直属血婆,血王也不能拿我们怎样......”
白血使怔住了。
她从未见过兄长这般颓唐的模样,那个永远杀伐果断的大哥,此刻竟像个垂暮老人般絮絮叨叨。
“一步错,步步错......”
黑血使望着洞外的月色,眼中满是悔恨。
“为了逞一时之快,惹来这么大的祸......”
“这就叫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
黑白血使浑身剧震,猛地翻身而起。洞外,三道身影踏着月色缓缓逼近。
为首的两人,西极血王‘仇氓’背生六翼,每片羽翼都由人皮缝制而成,样貌十分丑陋。
南疆血王‘仇诡’则长着七张不同的人脸,每张脸都在发出凄厉的惨叫。
兄弟二人一左一右,眼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
而在他们身后,血饕蒙着面纱,罗盘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西极血王......南疆血王......”
黑血使强自镇定,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你们怎么......”
“怎么找到你们的?”
仇诡阴冷一笑,侧身让出血饕,“这还多亏了浪子血饕呢。”
白血使‘震惊’地望向血饕,演技堪称完美。
血饕却只是淡淡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