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理力争道,“你先是说不会对我的性取向发表意见,然后又觉得我这么做掉价——承认吧,君度哥,你因为这事儿歧视我。”
“格兰哥尼,我要是真的歧视你,说真的,我干嘛不直接在你眉心之间开个洞让你的脑子通通风什么的?这样还更省事儿一些。”君度摇了摇头,“你一天有半天待在桑拿房,你是真不怕自己被泡蜕皮。”
“多泡澡对身体有好处,我的皮肤可白的很,白鹿清酒看了都羡慕,当然我的皮肤没她的细腻,可毕竟她是女孩儿,还整天泡牛奶浴……”格兰哥尼一边伸直了胳膊翻来覆去地在温柔的灯光下观察自己的皮肤一边说道,“而且,我很享受‘猎艳’的过程——你应该可以明白这个道理吧?
伪装成猎物送上门,再把误以为自己是猎人的笨蛋吃干抹净……我还以为你比我熟悉此道,君度哥。”
君度强行咽下一口唾沫,将自己的反胃感强行压抑了下去:“好吧,我今天把你约出来也不是为了对你的私生活进行点评的。”
“——你在电话跟我说只是想请我吃顿便饭……到底哪句才是实话?君度哥?”
“总不能什么都在电话里说吧?”君度耸了耸肩,接着,他看到服务员朝着他们走过来了,于是选择了闭嘴,露出友善的笑容,看着服务员将还在滋滋作响的牛排放在桌上。
“请慢用。”
“多谢。”君度拿起洁白的餐巾纸铺在自己的大腿上,但并没有直接拿起刀叉开动,而是等服务员走远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非常疯狂的事情。”
“——啊哈。”格兰哥尼突然来了兴致,他双臂交叉搭在桌上,向君度探出脖子,“你其实是个深柜?”
“显然不是。”为了压抑心里的火气,君度拿起杯子猛吞了口酒水。
“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格兰多尼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见他往沙发靠背上一靠,露出“百无聊赖”的表情。
“——听说组织里有人认为是之前叛逃组织的‘雪莉’指挥阿玛罗尼杀了匹斯可,也是雪莉指挥着阿玛罗尼闯进了夏布利的家。”
格兰多尼眨了眨漂亮的眸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