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实我已经问完了,嗯。”警员坐如针毡,合上笔记本就准备跑。
结果刚走出一步就被菅野拦住,后者一把抢过警员的警察手账,翻开刚才记录的那几页,粗略地扫了一眼,然后一用力把那几页纸都撕了下来,手账重新递给警员:“给,你可以走了。”
“可——”自己辛苦记录的笔记被用这种方式夺走,警员欲哭无泪,还想挣扎一番。
菅野瞪了警员一眼,给了他一个明确的警告:“我说你可以走了。”
警员被这么一瞪,知道自己拿不回来笔记了,只好垂头丧气走出屋子。
目送警员离开之后,佐藤凑到菅野耳边耳语道:“系长,这么做不太合适。”
佐藤的说法已经很委婉了,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这种行为已经没办法用“不合适”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无耻。
可臭名昭著的菅野才不在乎这个呢。
他在佐藤眼前晃了晃警员做的笔记:“不怪我,只能怪他是白鸟的手下。”
明目张胆的公报私仇……
无耻也打不住了,这得是“丧心病狂”。
——至于吗?
佐藤在心里质问菅野道。
——不就是和白鸟吵了几句吗?况且你还吵赢了!
当然,佐藤不敢说出来,也只能在心底碎碎念了。
不过即便佐藤真的说出来,菅野也不会在意。他才不会因为别人对他不爽就改变自己。他只会让对他有意见的人过得更不爽。
菅野看了一眼第一发现者,又看了一眼警员的记录,眉头不经意间一皱。
他将几页笔记折起来塞进了佐藤的手心,然后对着端坐在沙发上的第一发现者抛出问题:“你就是吉原千鹤?靛蓝案中帮了那个可怜少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