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反正刚才也试图做出反抗了,菅野警官不吃这一套也没办法。
——说不定白鸟警官也清楚这一点,他只是指望我多拖延些时间罢了。
想到这里,千叶和伸的格局一下子就打开了,也不再苦恼于应不应该开口了。
只见他从正装外套的内侧口袋里取出警察手账,开始向菅野和佐藤汇报情况:“根据我们的初步调查,死者名叫友成信盛,现年五十七岁……”
菅野突然抬起戴着乳胶白手套的手,打断了千叶的汇报。
“刚才那一句没听见,重复一遍。”
千叶能怎么办?只好老实巴交地重复了一遍:“死者名叫友成信盛,现年五十七岁。”
“友成信盛?”菅野终于抬头来,“哪几个字?”
“友情的友,成功的成,信任的信,茂盛的盛,友成信盛……”千叶原本打算到此为止,但又怕菅野不满意,叫他再重复一遍,于是又补充道,“现年五十七岁……”
“OK。”菅野点了点头,“继续说。”
千叶松了口气,继续根据警察手账中记录的内容进行汇报:“死者曾经在警视厅任职,确切来说是在警务部教养课任职,于两年前因身体原因自愿退职……”
“警务部?具体是做什么的?”
“在柔道指导室担任指导员。”身旁的佐藤抢答道。
“在担任指导员之前在哪儿工作?”
“在搜查三课第三系工作。”千叶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复。
可菅野还是不满意,继续追问道:“在这之前呢?”
“在这之前,死者在东京原宿警察署搜查三课任职……”千叶面露难色,担心菅野继续问下去,因为再问下去的话他也不知道答案了。
“啧。”
好在是菅野没有继续往下问,只是颇为不满地咂了咂嘴。
“是有什么问题吗?”佐藤俯下身来问道。
“没有。”菅野摆了摆手,“继续说,千叶。”
千叶的手心里都是汗,好不容易才把笔记翻到下一页:“根据初步判断,我们推定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处于昨夜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