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一颗子弹。
“——他们在哪儿?”
躺在地上的枪手开始用自己的家乡话辱骂阿玛罗尼,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阿玛罗尼失望地蹲下身来,将自己的左手食指伸进枪手左腿弹孔里来回搅动。
“——他们在哪儿?”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枪手一开始咬着牙不说,但是身体对剧痛的本能排斥还是让他松口了:“在、在里面……”
“这个人是不是也在里面?”
阿玛罗尼从皮衣里摸出手机,给枪手展示了一下菅野信之的照片。
枪手沉默了。
而阿玛罗尼不喜欢沉默。
于是她将食指猛的一钩,枪手再度惨叫起来。
“——他有没有在里面?”
枪手连连点头。
“你们有没有备用的撤离计划?”
枪手伸出手指:“北、北边,通风管道……”
阿玛罗尼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道了一句“说得好”,随后抽出手指,一枪结束了他的痛苦。
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好心,毕竟帮人结束痛苦是一种仁慈的行为。
她取走枪手的突击步枪,然后又从他的腰间摸出几个压好的弹匣,刚动身准备离开,就听到面包车里传来对讲机的声音。
——在通常情况下,这是个好东西。
毕竟有了对讲机,就可以听到那些枪手的指令,从而掌握他们目前的行动。
然而这不是通常情况。
因为枪手都是东欧人,他们在说俄语。
阿玛罗尼根本听不懂。
“可惜了。”
阿玛罗尼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对讲机,然后动身前往七号馆北侧的通风口。
她料定这帮枪手最后会从七号馆后面的通风口里出来,从他们的出口杀进去是最方便的选择。
这样他们谁也逃不掉。
XXX
与此同时,七号馆内。
逃离波顿控制的菅野凭借自己对七号馆的印象闯进了已经被停用的十一区。
波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