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文件,所以根本不会有人为了七号馆里的某份情报雇一个武装小队去入侵,没有道理——所以在景光看来,琴酒这么说,纯粹是想借此试探安室透,给他放出这个消息,然后再盯着七号馆的动静,看看会不会有公安警察出现在那里。
如果出现了,安室的卧底身份就会暴露。
“琴酒在试探你,你可要小心了。”景光吐槽道,“这个头发怪疑心真重。”
“也不尽然。”安室透用手指刮了刮眉毛。
“什么意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还是说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安室透双手交叉,抵住下巴,思考良久后开口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这个级别的人能知道的。”
“哦,也就是说你不打算告诉我咯。”诸伏景光呷了一口咖啡,然后吐了吐舌头,把咖啡放回茶几上,“算了,不说就不说吧,谁让你是领导。”
“七号馆一开始的确只是用来储存那些并不是很重要的文件的,‘北野级’、‘相模级’……但是后来,方针改变了。”
“改变了?”
“好多年前的事了,新任次长上台,有些原本被存放在内部档案库里的文件也被转移到了外部档案库里,这些文件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外部档案库成了一个天然的保护罩,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外部档案库里的文件基本都是毫无意义的废纸,不会有人惦记着它们,那些文件也自然不会受到威胁。”
“那你为什么知道?”
诸伏景光也好奇,既然在所有人眼里外部档案库的文件都是一文不值的废纸,为什么安室透会知道这些事情呢?因为他的级别?
“因为当初负责押送转运文件的就是我。”安室透回答。
“难怪。”诸伏景光乐了,“这可和‘级别没有关系吧。’”
“总之,也许七号馆现在不是什么都没有,也许里面有一份重要文件也说不定,而这伙人,或者说雇了这伙人的人想要这份文件……”
诸伏景光明白了,安室透这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这件事情通知给上级。
“——但这也许是琴酒给你下的套,你不能冒险。”诸伏景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