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火烧火燎的,就跟那什么似的……前胸这儿也是的,特难受!”还行,那位男患者口齿还算清楚,突然哪儿不舒服还算交代得比较清楚。
“两肋呢?”边沐笑着询问道。
“胀!胀得难受!哎呦!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娇气了?!……手开始有点抖了,你弄的那玩意儿快掉床上了,不得起火啊!”强忍着剧烈不适,那位男患者及时警示道。
“不会有事的,这就替你取了!”说着话,边沐用镊子将艾灸锥快速取下,就手扔进事先早就准备好的盛满清水的玻璃杯中,清烟轻起,艾灸锥当时就灭了。
“没事了,我先给你扎一针,省得后背老是湿乎乎的,睡觉也不踏实。”说着话,消杀了2枚中等长度的针灸钢针,边沐在那位男患者两手虎口穴处各刺了一针。
没过多一会儿,那位男患者渐渐变得安静多了。
“没事了吧?那些错觉感全都消失了吧?”边沐关切地询问道。
“好多了。”
“刚才也够你受的,先休息一下。”说罢,边沐会同董院长等人再次检查了一下该患者后背伤口。
咦?!所有外渗脓血全都消失殆尽,雷弗诺尔纱条变得有些斑斑驳驳,颜色深浅程度差异非常明显,仿佛已经用了好几天了。
边沐借助止血钳、镊子将作废的雷弗诺尔纱条手法娴熟地全部去除,就手扔进医用垃圾桶当中。
“董院长,我还得更换好几次这种药用纱条,您真没必要这么一直陪着。”边沐笑着客气道。
“那好!我上楼上办点事儿,待会儿再过来,边馆主!我再明确一下,你该咋治就直接下医嘱,我们理解的肯定倾力执行,不理解的在执行中加深理解,就算将来哪儿出现什么麻烦,大家一起承担好了。”说罢,董院长十分客气地寒暄了几句,带着两位医生上楼上忙活他的事去了。
边沐不再多说什么,十分耐心地反复借用雷弗诺尔纱条给那位男患者往外引毒……
……
终于忙完了。
边沐头上已经见汗了,随后,边沐给那位男患者又号了个脉,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了,还是我们新近研制的新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