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关切。
这一天傍晚,礼送走最后那位男患者,边沐在医馆给聂亚雯打了个电话。
“哟!你这种级别的大人物还能想起来给小女子我打个电话啊!”
“瞧你说的!晚上有空吗?”
“那得看你意欲何为了。”电话那头,聂亚雯不冷不热地回复道。
边沐名头、活动能量日渐雄奇,聂亚雯心里早就多少有些拿捏不定了,爷爷年迈,自打岑松雪病倒之后,爷爷心头水波不惊那是哄人哩,大师兄无能,压根儿撑不起聂家医馆的大梁,聂亚雯自己疏于医术修为,更是提不起来,再跟边沐打交道,聂亚雯心底那点底气就有点发虚了。
“岑老那事是大事,你放心!我一直上着心呢,今晚,子夜前后,我约了池医生上岑府给老爷子扎一针‘子夜针’,劳烦你跟聂老通报一声,聂老首肯后,咱们晚上过府走一趟?庞师兄要是没别的啥事一道过去凑个热闹?”
“哦?!就一针?”
“对!就一针,灵台穴。”
“那……等会儿,我请示一下爷爷。”说罢,聂亚雯把手机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聂亚雯回过来一个电话。
“你小子也真是的,精心算计了这么久,事先应该知会我一声才对,下次再这么鬼鬼祟祟的看谁还搭理!”电话里,聂亚雯明确表示多有不满。
“这回你可冤枉我了,岑老平素跟我几乎没有任何往来,我上哪儿知道他那边的诸多信息啊,没办法,多方打听之余,只能仗着那点脉像记忆反复推算啦!这不是刚有点苗头就赶紧请示嘛!”
“得!废话真多,在哪儿碰头?”
“池医生的意思是……咱们在隆盛巷西口碰个头?岑门上回见过的女弟子过来接咱们从他们家后门过去?”
“也行!十一点半过去?”
“可以,其实,具体推算比较费劲,过去上手就一针的事儿,几位前辈心里跟明镜似的,咱们也不必做过多解释。”
“好吧!晚上凉,多带件衣服。”
“好的,回头再聊!”说罢,边沐把手机挂断了。
……
斜月当空,星朗云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