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来，咸湿的海风味道独特，海船桅杆如林，一眼望去数不清楚。

林哲和水冰儿来到马市，将那匹骏马卖给一个看起来颇为敦厚的马贩，金魂币在他掌心叮当作响。

他牵起水冰儿的手，将她拉近自己身侧，避开一辆载满货桶的推车。

“走吧，逛逛。”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贩卖着各式各样的海仙特产、珍珠宝石以及海底深处各种稀奇玩意儿。

水冰儿左顾右盼，在富丽堂皇的七宝酒店前放缓脚步，拽拽林哲的手，仰起脸，眼中闪烁着狡黠灵动的光，像是藏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海。

“老师，”她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儿恰到好处的好奇，“上次你和月儿来这里，发生了什么呀？”

林哲脚步未停，侧目瞥了一眼，把那点小心思看穿了，眉梢微挑，直接反问：“想问什么？”

“你们上次，住哪里呀？是这里吗？”

这种细节，水月儿哪里瞒得住水冰儿，早就把一切都问出来了。

林哲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栋华丽的建筑，顿时认出来，回想起和水月儿在里面留下来的记忆，再看看水冰儿，两人带着几分相似的面容，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心头顿时火热起来，“冰儿，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嗯嗯，当然了！”

林哲握紧了她的手，牵着她朝前走去，：“那好，你可别吓到了？”

水冰儿被他拉着走，凑近半步，贴着身体，清甜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嗯……先看看老师上次住的地方舒不舒服嘛。要是不好，我们这次换一家？以及，才不会害怕呢？”

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撒娇和试探，像是在小心翼翼地丈量着他与妹妹水月儿曾经共有过的空间，并试图在其中留下属于自己的、更鲜明的印记。

林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牵着她，绕过喧闹的集市，进入七宝酒店，根据记忆选择了上一次的房间。

里面藏着一段自己和水月儿的记忆，如今，要添加上自己和水冰儿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