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想多了,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揣测她,实在是不应该。
这么一想,林哲心里那点莫名的紧绷感似乎缓解了不少。
下一秒,他眼睛直接瞪大,心中咆哮:“我特么心虚个屁啊!”
不能心虚!
大不了,直接把水冰儿扒光了丢上床。
怕什么?
一点也不怕!
自己如今的实力,哪怕事情做到一半,有人偷袭也无妨,有烈阳领域,怕什么偷袭和打搅吗?
完全不用担心!
水冰儿洗漱得很快,出来时发梢还带着些许湿润的水汽,使她平日里清冷的气质柔和了几分。
她看了林哲一眼,便径直走向那张大床,选择了靠里的一侧,安静地躺下,拉过被子盖好,闭上了眼睛,整个过程自然得仿佛天经地义。
林墨也迅速去洗漱完毕,换了身舒适的衣物,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吹熄了灯,躺在旁边。
灯光熄灭,房间内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老师,你心虚什么?”水冰儿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枚精准的银针,突兀出现,刺破了林哲努力维持的平静。
黑暗中,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一切,将他心底那点不便言说的思绪照得无所遁形。
他确实心虚了。
被她一语中的,戳穿了那层薄薄的、自欺欺人的伪装。
“哪,哪有啊?”林哲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这苍白的狡辩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无力,甚至连他自己都骗不过,短暂的沉默,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可闻。
那几秒钟格外漫长,他似乎在积攒勇气,最终又用一种刻意沉下来的、试图显得严肃认真的语调重复道:“我没有心虚。”
然而那声音飘忽,尾音甚至带上了一点微不可查的颤抖,一点底气也没有。
水冰儿没有立刻反驳,也没有逼近。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方向模糊的轮廓,那份沉默本身就像是一种温和却不容回避的质询。
片刻后,她才再次开口,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引导般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