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影一闪而过,躲进了一个拐角处。
陈近文心里一惊,赶紧也拐进了另一个胡同,藏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个跟踪的人是谁,但他可以确定,这人肯定是来跟踪他的。
躲起来的陈近文,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是否有得罪人,或者被人给盯上。
想来想去,他只发现最近与陈近山起过冲突。
但以陈近山的性格来看,是肯定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
想不出所以然的他,只得耐心的等在角落里,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跟着他。
不一会儿,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跟了过来,还在四处张望。
这人陈近文认识,是中院赵家的小儿子,叫赵来顺,也是赵家媳妇的小叔子。
赵来顺二十来岁,并没有正式的工作,以打散工为生。
看到他,陈近文心下就了然。
这小子肯定是独自去抓了几天鱼,啥也没捞着。
就想着跟踪他,找寻他抓鱼的地方和诀窍,甚至于可能还要抢夺他的鱼。
想到这里,他心里顿时有了警惕。
他虽然不惧怕别人知道自己抓鱼的地方。
但是自己砸窟窿,和存放鱼的方式却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赵来顺四处看了看,见看不到陈近文的身影了。
暗骂了一声晦气,便转身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陈近文等他走后,才小心的换了一条路往公交车站而去。
他还时不时的注意后面是否有人跟着。
在公交车上的时候,陈近文就琢磨起了这个事情。
如果大家都没有抓到鱼,而只有他能抓到的话。
这种跟踪的事儿必然会再次发生,甚至会愈演愈烈。
毕竟财帛动人心,绝大多数人都不敢拍着胸脯说,对这种无本又不犯法的买卖不感兴趣。
那如何才能避免刚才的情况再次发生呢?
想了半天,他还真没法阻止别人来跟踪他。
也只能在以后出门的时候更加小心,甚至于出门的时候都不走正大门,直接从他家房子旁边翻墙出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