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随即进屋在床底翻找了起来。
陈近文站在门口,往四处扫了一眼,见好几户人家的窗户背后都有人影晃动。
他有些无奈,住这种大杂院就是没办法。
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的,很容易就被大家知道了,完全没有啥隐私可言。
还有就是家里的条件太差了,买点煤都会受到别人的如此关注。
陈芳很快拎着一个炉子走了出来,又拿了一些引火柴,就开始烧炉子。
就在这时,刘海中走了过来。
“陈芳,你家怎么这个时候才去买煤啊?”
“二大爷,我家这才有了钱票去买的。”
陈芳并没有说自家是用鱼去换的,随便找了个借口。
“嗯?街道那边提前发票据了吗?”
刘海中继续问道。
陈芳被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家是去找人换的。”
陈近文接过了话头。
“嗯?换的?你们用什么去换的?”
刘海中看了陈近文一眼,不想跟他对话,又向着陈芳问道。
他的话里带着审问的口气,并不像一般邻居间拉家常式的打听。
“什么意思?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陈近文直接反问了起来,这刘海中管的未免也太宽了。
“哼,我是院里的二大爷,我有权利来问清楚你们这煤的来源。”
“这有什么可问的?你刚才没见着送煤师傅吗?当然是煤栈送来的了。
还有啊,你是管事大爷,就什么都必须要过问吗?
是不是院里人今天吃了多少饭,上了几次厕所,你都要过问一下?”
陈近文见有邻居出门来看情况,便大声质问道。
他还故意引申刘海中话里的意思。
“你胡说,我哪里说要管你们吃饭上厕所了?”
刘海中有点急了。
“呵呵,那可说不准,我家就买了点煤,你就非要问来问去的,难保你不会管那些。”
陈近文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