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什么错误?你凭什么无凭无据的污蔑我?你今儿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就得找街道办来评评理了,你不要以为我小,就好欺负。”
陈近文说话也不客气了起来,还抬出了街道办。
阎埠贵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没能唬住陈近文这小子。
而且他也没料到陈近文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剧烈,就像炸了毛的猫似的。
“咳咳,陈近文,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想了解一下你具体是去哪里抓的鱼。
我了解好了,以后万一有人再问起来,我也好替你解释一下,免得别人误会你嘛。”
阎埠贵急切之间,强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他此时也发现了,他刚才的语气有些不对,难怪陈近文会生气呢。
陈近文脑子一转,就明白了阎埠贵的打算。
他这是想问好了位置,也去抓鱼呢。
不过他这是想屁吃呢,陈近文才不会告诉他呢。
这老货先是告自己状,现在又想探听自己的秘密,哪儿有那么多好事儿都让他得啊。
“用不着你解释,我又不偷不抢,凭我自己的本事抓鱼,我也不怕别人偷摸去告我。”
听到告字,阎埠贵也有些明白过来,肯定是自己来跟陈芳说,陈近文最近没去学校的事,让这小子生气了。
此时阎埠贵很是后悔。
要是他早知道陈近文有这么个能抓鱼的地方,他肯定会先私下找这小子,用不告状来交换那个地方了。
不过此时状已经告完了,木已成舟,也无法再重来。
阎埠贵现在也只得努力的想着,如何从陈近文这里套出准确的地址,也去抓鱼。
虽然陈近文前几天在全院大会上的表现,让他有些另眼相看。
但他再怎么另眼相看,也是不会重视陈近文的。
在他眼里,陈近文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子而已,跟自己这种久经生活,阅历丰富的人相比,道行还差得远呢。
所以阎埠贵认为,只要自己找对了方式,是肯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的。
不得不说,阎埠贵有种迷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