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比你多得多。”

兕子大人似的摇头叹息，“算了，谁让你是我阿姐呢，如果你答应一个条件，我可以帮帮你，让你一天能多跟阿兄相处一会儿。”

李丽质：“......”

“我看你是找打！”她敲了敲兕子的头，“年纪不学好，尽跟你阿兄学坏的，我跟阿兄怎么样，还用你多嘴吗？”

兕子捂着刚刚被李丽质敲过的地方，不满地嘟囔，“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拍拍手，瞪着眼：“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等着吧，有你后悔的一天。”

“你还敢瞪我！”李丽质愠怒，拎着家伙的后领就要给她个教训。

“别别别，阿姐，错啦！”

“......啊，疼！”

“......”

通文馆内，烛光轻轻摇曳，陈衍跟高阳依偎在一起，连地上的影子都显得格外温暖柔和。

如果外人见到这一幕，恐怕很难想象这种温馨的时刻会出现在陈衍和高阳这对夫妻身上。

他习惯性地抚摸高阳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生命的动静。

“唉，这么调皮爱动，恐怕是个臭子啊。”

高阳淡笑着：“臭子不好吗？你那么多长辈可希望这是个臭子呢。”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陈衍撇嘴，“我个人希望是个丫头，都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我想要情人。”

？

高阳用力拍开陈衍的手，“什么狗屁情人，我怎么没听过这种法？”

“还是......”她抬起头，目光不善，“你想要真正的情人。”

“有我就要呗。”陈衍笑了，“如果是白送上门我为什么不要？”

“好啊你！”高阳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肘子，“你个无耻的王八蛋总算暴露了吧？”

“我我怎么没听过这种法，原来是你真实的想法。”

“一天到晚你就知道气我，你就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被你气死！”

陈衍笑呵呵地承受高阳不痛不痒的拍打，等她气呼呼地偏过头，凑上去，用略带笑意的语气，“你知道我最爱什么吗？”

“什么？”高阳本不想回他，但又忍不住好奇。

“刚的第一个字！”

“......呵，算你过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