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渭河边,月光如水,洒在团队驻扎的临时营地。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董文翊紧锁的眉头。
他手中握着龙脉图副本,指尖摩挲着羊皮纸上那道隐约的秦朝线索——“咸阳地宫,始皇龙脉”。火光摇曳,映出他眼中未散的疲惫与决然。
自光武陵天皇祭坛一战,团队虽携龙皇精魄突围,却付出了王匡的牺牲代价,空气中仍残留着颍川鬼祭的血腥气息。
林瑶坐在一旁,笔记本摊开,屏幕荧光勾勒出她专注的神情。她对比龙脉图与新译的西汉碑文,低声喃喃:“始皇地宫的入口,藏在咸阳渭水节点,龙脉图的星宿刻痕指向一处‘天皇祭台’……但这祭台的方位,与汉代星图完全不同。”她推了推眼镜,目光扫向吕伯奢,“你怎么看?秦朝的机关,会不会比长陵的星陨阵更凶险?”
吕伯奢盘腿坐在石头上,手里把玩着一枚从长陵带出的青铜星刻,语气沉稳:“秦朝机关以实用为主,杀机藏于风水。长陵的星陨阵已够复杂,始皇地宫若真有祭台,可能是星宿与血祭结合,类似光武陵的天皇星阵,但规模更大。”他顿了顿,目光投向远处的渭河,“渭水地势低洼,暗流湍急,地宫入口多半藏在水下,机关触发条件不会简单。”
徐震擦拭着匕首,插话道:“银狐和朱凤已经盯上咸阳,青龙会的情报说她们在黑市悬赏,找渭水附近的‘风水眼’。天枢的线人也在暗中活动,这趟咸阳之行,敌人比地宫机关更麻烦。”他瞥了眼身旁的苏小曼,伤口包扎后的她脸色苍白,却仍坚持整理装备,眼神坚韧。
苏小曼察觉到徐震的目光,抬头笑了笑:“别担心,我没事。颍川那一战,我欠林瑶一条命,这次咸阳,我得把账还清。”她语气轻松,试图缓解团队的压抑气氛,但手指微微颤抖,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司马玮站在营地边缘,背对众人,凝望渭河。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孤寂,手中的咸阳密文——一页从芒砀山新朝星冢偷来的残卷——被他紧握。
密文记载了始皇地宫的“龙皇祭台”,与东汉天皇祭坛遥相呼应。他低声自语:“龙脉的起点,果然在秦朝……光武帝不过是继承者。”他转头看向董文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董兄,青龙会的情报提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