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落锁了,但是闫阜贵家的灯还亮着,罗建民敲了敲门。
“谁呀?这么晚了,这刚躺下!这是有啥事吗?”
罗建民心中笑着,这闫老抠,真会拿腔作势,明明自家里没睡,坐在凳子上想事情,却说睡了!
“三大爷,是我罗建民,你给开下门,我这样出去!”
“哎呀,是建民啊!你稍等!”
闫阜贵出来后看着门口的罗建民,满脸堆笑的说:“建民,这都几点了,你这还要出去?看这天气,晚上说不准就要落雪了!”
“家里啥都没有,没法睡,我就去外面凑合一晚,麻烦三大爷等我出去,顺便锁门!”
罗建民顺手将半包中海烟塞到闫阜贵的手中。
闫阜贵一看手中还有半包中华烟,心中那个喜啊!今晚上这是赚大了。
“哦,我这才想起,后院你那房子,是不是被你这个亲戚给搬空了?这人呐,太贪心,你对他们太好了,就觉得你好欺负,老想着坑自己人!”
罗建民也没有生气,听着闫阜贵的叨叨,心说,你也是乌鸦笑黑猪,一样的黑,五十步笑百步人!
将大门打开后,转身对闫阜贵说道:“三大爷回见了!”
看着朝着巷子中远方而去的罗建民,闫阜贵感叹一下,就关上门,回身走到倒座房的位置,还站住脚看了看,那里亮着灯的位置应该就是梁文娟的房子,此时还有说话声。
闫阜贵摇了摇头,这才回到前院进了自己家,进门的时候,手还伸到口袋摸了摸那半盒中海烟,心中那个得意啊!
“老闫,这么晚了,这个后院的罗建民还出去干啥?”
“嘿,他不出去,住哪里?他家被这个白眼狼亲戚搬空了,你是不知道,我下午还过去搂了一眼,那真是,没有一点品德!还是亲戚,听说,当年可是罗建民动用关系给她换了工作调到轧钢厂的。
而且还通过关系分到了两间房子,我可是盯了好久那两间房,想要弄过来给解成兄弟结婚住,最后都打了水漂。
哎,谁让人家有个当副处长的兄弟,当时我可是羡慕了很久,罗建民当时还把自行车给了他这个表姐,哎!
好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