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溜。君臣齐心,连休妻都一起休,这让宇文顺吉听了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仿佛夏日的凉风轻轻拂过心田,那叫一个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宇文顺吉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说道:“嗯,很好,余乐,你果然没有辜负朕的信任,朕就知道,把事情交给你,朕放心!”
此刻,徐乾急匆匆地返回,一见宇文顺吉,便猛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声音中满是惊恐:“陛下,紫妃娘娘她……”言及此处,竟有些哽咽。
“快说!别吞吞吐吐的,她到底怎么了?”宇文顺吉心头猛地一紧,催促道。
“奴才该死,奴才竭尽全力劝说紫妃娘娘,可她却……却执意不肯搬离思德宫。”徐乾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你这该死的奴才!”宇文顺吉初时一惊,随即怒从中来,一脚便踢了过去,“你想把朕吓死吗?”
余乐在一旁见状,忍不住嬉笑道:“徐公公,这一脚啊,您挨得可不冤,您这回可真是把皇上给吓得不轻。”
徐乾面露苦色,满心委屈地诉说着:“余大人,紫妃娘娘就是铁了心不愿离开思德宫,我这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她究竟为何不肯搬出?”宇文顺吉眉头紧拧,追问得紧。
“奴才实在是一无所知啊。”徐乾卑微地低下头,轻声答道。
“唉,罢了,罢了。”宇文顺吉无奈地叹了口气,显得颇为失落。
“皇上,您这可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余乐在一旁打趣道,嘴角挂着笑意。
“唉,女人心,海底针,朕也捉摸不透她为何不愿搬离思德宫。”宇文顺吉感叹道。
“皇上,您是真不知道原因吗?”余乐好奇地问道。
“难道你知道?”宇文顺吉反问。
“微臣也不敢妄自揣测,但微臣斗胆猜测,紫妃娘娘或许……”余乐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狡黠。
“你吞吞吐吐的,想死不成?”
“嘿嘿……臣猜测,紫妃娘娘是和您赌气呢,这么大的事,得您亲自去才行。”余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