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身体的器官就会开始衰竭,身体机能就很难再支撑他们正常行动了。
所以只需要四个小时,他们这些玩家就只能躺在地上,等待谁会是最后一个被饿死的了。
意识到这一点,三名玩家的表情都有些严肃了起来。刚才说要砸门的那个外卖小哥,这会儿拿起一个玻璃小瓶子,“这瓶子的底部正好有四个数字,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是开门的密码。”
另外两个玩家也仿佛之前没有听到这个外卖小哥说过什么砸门的话,面色苍白的瘦子说道:“应该不会藏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我甚至觉得那个密码应该会很抽象。”
眼下有痣的盘发女也是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可能是某种符号,或者是象征意义的东西。”
她沉思片刻,“我们现在被锁在洗浴室里,不知道那个开门的密码会不会和咱们现在所在的地点有关?”
洛月见一边放着水,假装观察水流中会不会有线索,一边听其他玩家在那儿讨论。
听着听着,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起来。
不对啊,这几个玩家之前不是还在商量找个工具砸门吗?怎么现在又异口同声的开始要找开门的数字密码了?
玛德,难不成她比别人多了一段记忆?刚刚她是做梦了还是陷入到幻境了啊?
洛月见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之中,
忍不住询问道:“不找砸门工具了?”
洛月见以为自己是在真诚的询问,然而她那冷漠的语气,却像是一种正面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