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
“景延他们呢,怎么没跟你俩一起出来?”柳钦珩将喝了一半的沙棘汁递给景池,这才问出口。
“景延和温舟去广场那边看表演了,白牧渊说钱亦不太舒服,就不出来了。”
柳钦珩有些纳闷,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不舒服,难道是水土不服?
“严重吗?三天两头的不舒服,这得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不然小病拖成大病。”
景池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有白牧渊在,会照顾好他的。等会儿我们回酒店了过去看看他。”
柳钦阳斜睨了他哥一眼,不知该说他哥单纯,还是该说没脑子。
这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哥竟然还当真信了白牧渊的鬼话。
“看什么呀看,我们还是去广场找景延和温州吧,等看完表演回去钱亦就好了。”
文越也点头赞同。
“他们……”柳钦珩还没反应过来。
景池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去揉他的脑袋,“宝贝,你是被太阳晒坏脑子了吗?”
柳钦珩气呼呼的拍开他的手,“你才晒坏脑子了呢?你们都在打哑谜,我怎么能猜到你们在想说什么?”
“……”
“之前钱亦不舒服,白牧渊一直在照顾他,如今好了,你说他俩要做啥?”
柳钦珩噌的一下红了脸,低头扯了扯景池的衣角,“累了,我们回去吧。”
景池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顺势将他搂进怀里,“我们先去广场找景延和温舟,晚上绝对喂饱你。”
柳钦珩哼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什么呀?我只是累了,想回去休息。”
景池松开他。
弯腰。
“不是累了吗,上来,我背你走。”
“……”
他是这个意思吗?
故意的。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柳钦珩气呼呼的踢了他一脚,走了。
“宝贝等等我。”景池一边追他,一边欣赏着小镇的异域风景。
柳钦珩一会儿看看这个摊位,一会儿摸摸那个手工艺品